© 2005-2019 我根本不愿挑选这个俗气又被人用滥的词语形容她可是在我眼中,十六岁的她就是一朵桃花她的父母是粮站的职工她随同父母迁徙在村里的粮站驻扎。她第一次进班时像一只娇贵的凤凰掉在了鸡群里。我直观地推断所有的同学包括见多识广的老师都被她的气质镇住了。她留着简洁的学生头脸盘像画报中的影视明星妩媚的一笑中略带天然的娇红。一件素色的连衣裙包裹苗条的身体周身散发淡淡的香气。特别是手腕上一块精致的手表还配了一个穗子式的表链金黄色的穗子吊环随着她手腕的起落优雅的摆动。虽然临近中招考试星期天我照样要上山拾柴。她却在河坝的柳树下看书或者弹拨着吉他。她的着装表情和话语都是城镇派头映照的我越发自惭形秽。我在她身边不远处割着猪草自卑又自尊的维护着和她若即若离的关系夜里的梦境却不止一次的看见自己是那个可以抱着吉他的女孩。 版权所有,并保留所有权利。
